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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.4.2024 : 9:20 : +0200

杂文、杂谈、评论

猪税狗税及其它

    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邓伟志      

      人们都知道"雁过拔毛"。如今生出了“猪过拔毛”。报载:养一头猪,有关部门与无关部门都要在猪身上拔毛--收五、六种费。母猪一交配,便开始征收“生产税”。至于说是不是真的配上了?他不管。配上了,能不能一定生产下来,他也不管。注重保产的人还会流产,何况猪呢?猪的死活他更不管,只管乱收费就是。乱收费坑害百姓。据我管窥,在诸多的政策中,没在比禁止乱收费更受群众拥护的了。
      不过,在一片反对乱收费的强大呼声中,也要防止一种倾向掩盖着另一种倾向。该收费的还得要收费。对以往没收费的,假如经过科学论证后,认为该加收的费就得加收。
      加收一项什么费?我经过两年多的反复思考,郑重提出:在城市加收“养狗费”。
      狗被视为宠物。现在,城市养狗的与日俱增。养狗标志着生活水平的提高。人没饭吃,哪有力量养狗?狗讲营养,意味着人更有营养。用时髦语言说:养狗能拉动消费。在城市养一只狗,至少消费500元,多的上千元。平均一个城市养一万条狗。全国近700个市,就能消费几十亿。拉动的这笔数字真是不小啊!养狗之功可谓大矣!
      可是,可是,我近年去了一些贫困县、贫困乡,深知那里的人一年的消费抵不上城市一条狗一个月的消费。一条狗的生话费可以养活十来口人呐!我在一个贫困县见到一位初级社的社长,家中一贫如洗。在寒冬腊月,他一只脚蹬着草鞋,一只脚穿着很高级的运动鞋。我好生奇怪,问他们为何这般?他羞而不答。旁边的人说:“那是因为你们捐的太少,不够分呗!”我听了一阵辛酸。论党龄,这初级社社长的党龄高于所有省、市、自治区党委领导和绝大部分中共中央委员。我们后来人能对得起他们这些老党员吗?
      还有,我记起了一个数字:1994年以来,全社会向贫困地区捐钱15亿元。15亿元,这凝聚着千万颗跳动着的火热的心。15亿元,能解决贫困地区多少困难啊!不过,再一想:15亿元,也只相当于狗儿们年消费量的一半呀!中国历史上一直存在着“杀富济贫”的优良传统。当然,再优良的传统也是可以改变的。今天的“富”,大多是劳动致富,决不可以再搞什么“杀富济贫”。然而,杀狗济贫总可以吧!“宠物呀,杀不得!”是吗?鸡不也是宠物嘛!人们还不照样杀鸡。“一唱雄鸡天下白”。杀了雄鸡,天就不白了吗?不,请睁开眼看看,四海之内照样是亮堂堂的。犬吠远没有鸡鸣好听,杀狗有什么不好!何况杀狗是为了济贫。中国人吃狗肉饱子的习惯有多少千年的历史,我没考证过,总归短不了。
      退一万步讲,狗道主义超过鸡道思想,杀得了鸡,杀不得狗。那么,对狗高征税如何?现在对狗征税的起征点,高低不等。总的讲,我看是太低了。税种也太少了。 对人征税会巧立名目,对猪征税也会名目巧立,试问:对狗征税为什么就“立”不出“名目”来?猪有猪厩不乱跑,狗随人行,到处跑。狗用小便记路,小便的频率大大高于猪,污染相当严重,似应对每条狗每月收清洁费。众所周知,狗有“狗吠之惊”,还应罚其“惊吓费”;狗还有“狗吠非主”, 它见不到主人便乱叫,应收其“噪音费”。此外,还可以收防疫费、医疗费,等等。收多少为宜?依我之见,越高越好,高到他养不起才好。
      至于说,狗还有个“狗仗人势”的毛病,要不要收费?正如一首《乞丐》诗所批评的那样:“可恨势利狗,单咬破衣衫”。狗的势利病是严重的。不过,人也有这类毛病。从来没对人收过什么“势利费”,人怎么可以对狗收“势利费”呢?说实在的,仅以上几项,国家的收入已很可观,不见得会比拉动消费的收入低。“势利费”就免收了吧!
      “你这不是在打狗吗?”也许有人会这样问。是的又怎么样?中国共产党在20年代末、30年代初,就成立过“打狗队”的组织。不过,那是打叛徒、特务的,并非真打狗。抗日战争时期八路军、新四军曾动员群众打狗。那是真打狗,因为狗叫不利于夜行军。在新时期,在不太富裕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,再来打打狗,又有什么不好呢?真狗假狗一齐打,也未尝不可。对恶霸、对腐败分子完全可以打,当落水狗来痛打。请相信:这不是以阶级斗争为纲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1999.9.7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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