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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7.4.2024 : 17:38 : +0200

从爱看到投稿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邓伟志

      我喜欢案头上的那些封面纸张坚硬得可以当水果刀来削苹果的刊物,可是更喜欢那为数不多的几本没有封面的刊物。在没有封面的那几本刊物中,我尤其爱看那本小32开本的、似乎是用卷筒纸印刷的《上海宣传通讯》。这本刊物是我案头上最为简约的刊物。

      读书是为了求知。真要求知是不问纸张的。纸张质量高,固然好,可是纸张不会增添书中的知识量。《上海宣传通讯》形式简约,信息密集,是吾之所最爱。一本80页的刊物常常刊出五、六十篇文章。篇篇都是短小精悍、言简意赅,拿着放大镜也找不到空话连篇,在文风上带了个好头。

      作为摇笔杆子的人,爱看什么刊物就爱给什么刊物写稿。30年来,我为《宣传通讯》写了一些短文,连一些比较尖锐的文字,《宣传通讯》也敢于发表。比如,1995年第9期《宣传通讯》发表了我的《说“下”》,是批评有些干部到退的年龄还不肯退的。到退的年龄的干部可以说都是领导。批评领导会有什么后果,大家心里明白。我还讲不肯下来的官员不如北洋政府的总理唐绍仪,唐绍仪不当总理,当县长,还当得不错。比方毕竞是比方,很容易被人抓住小辫子。《宣传通讯》不怕抓辫子,公然刊发出来。刊出以后,果然有人来信批评,说文章混淆了阶级性。什么是“宣传”? “宣传”就是启迪思想、解放思想。而要宣传新思想,必然要冲破旧思想的牢笼。《宣传通讯》不愧是姓“宣传”的,他们用理论的坚定性,顶住了外来的压力,从而增进了编者与作者之间的和谐。

      30年来,我充分领教了《宣传通讯》的求新精神、求新的做法。2006年,我在全国“两会”上交了个关于土地的提案,出发点是保护农民的利益。国土资源部不仅充分肯定,而且利用答复提案的机会,大胆地阐述了他们对农民有权对集体土地自主流转的新观点。《宣传通讯》敏锐地看到了这一观点的深远意义,马上在《宣传通讯》(2006年16期)摘发,立即在上海郊区引起震动,在一定程度上遏制了土地腐败。现在农民土地的流转、买卖已经从“新观点”转化成了深受农民欢迎的“新规定”。这里也有《宣传通讯》这一臂之力的作用。

      参与是为了学习。30年来,我写得不多,看得很少,从《宣传通讯》里吸取了不少政治营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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