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鹤琴扮“新年老人”

在送走马年，迎来羊年的日子里，我又想起了被称为“儿童教育之父”陈鹤琴的故事。想起这个故事以后，我翻了好几本有关陈的书，似乎没有一本提到。

什么事呢？那是在20世纪50年代初期，我亲眼看到的。陈鹤琴在任南京师范学院第一任院长时，吴贻芳和我舅舅纵翰民两人为副院长。我到舅舅那里时，见到陈鹤琴在新年到来时，他在学校扮成“新年老人”。其形象跟今天的“圣诞老人”有点像，庞然，舒然，但是，又有更多的不同之处：朴实无华，接近现实。在辞旧迎新时，新年老人给师生拜年，对师生提出希望。同是一个陈鹤琴以新年老人身份而不以院长身份讲话，效果大不一样，大家听得近，记得牢，心花放，堪称最佳的“愉快教育”。不消说，更多的是师生给新年老人拜年。新年老人再对不同的人表达不同的祝福，可以认为是因材施教。——在80年代我琢磨到这里。

斗转星移，在21世纪有神论者猛增的今天，我又进一步认为“新年老人”的做法值得在无神论者中间大力推广。在地球围绕太阳公转一圈结束，新的一圈开始时，广泛普及“新年老人”让人人赢在起跑线上。